第64章

nbsp;是她不够坚毅吗？还是他太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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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都是。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处在一个不得不被驯服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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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谁也没有被谁驯服，”项峰回答的时候，面带微笑，“她没有驯服我，当然，我也没办法驯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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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彦鹏感兴趣地看着他说，“我很少听到你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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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小说家依旧笑容可掬，但看到那种笑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都觉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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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认输，”他说，“你没有听过爱默生的一句名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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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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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像鬣狗一样难以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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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梁见飞转过脸来看着他，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嘴角，“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谁是苍蝇，谁是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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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峰站在自动贩售机前费力地想从皮夹里掏出零钱，他右手上的石膏是今天早上刚换的，绷带簇新，就像戴了一副白的手套。梁见飞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硬币塞进投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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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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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热咖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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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已经超过六点了，还是别喝咖啡，喝奶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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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摇头。他是个奇怪的人，明明爱吃甜食，连喝牛奶都要加甜酱，却又对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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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咖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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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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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赶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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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抿嘴：“吃过饭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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