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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项屿说的,他们就此“和好”,并且是她先示好的。尽管仍然时不时大唱反调,但至少她那双眼睛终于又再看他,她不再把他排挤在生命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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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此时此刻,她就坐在他腿上,他们并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一切也都纯属意外,但他发现自己嘴唇上的温度很高——确切地说,那并不是他嘴唇的温度,而是贴在他嘴唇上的——她耳垂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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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嫌我一只手骨折还不够,顺便要把我弄成瘸子?” 他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但是一开口,自己也不禁吓了一条,那嗓音就好像不是自己的,陌生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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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不起……”她懦懦地说,一边试着站起来,却又再次跌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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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他,表情极其窘迫。他扶她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