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若是换做旁人,如此‘养寇自重’或许便能成事,但对当今陛下而言,如此做法定是只会坏事。”
“那么,不知殿下将对‘养寇自重’做出怎样因人而异的改变,愿闻其详?”
“表哥还记得我方才说过的孝道么?”
刘据眨了眨眼不答反问,却又只是一句设问,紧接着便又说道,
“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
月余之后。
数骑快马进入长安,一道奏疏很快送入金马门。
随后近日正守在金马门日夜轮班守候的近侍立刻将这道自西域传回的奏疏送入未央宫,并由黄门侍郎苏文亲手呈到了刘彻面前。
看着刘彻亲手拍开竹筒上的印泥,急不可耐的开始查看奏疏中的内容。
苏文的心脏早已揪了起来,连呼吸都能省则省。
刚才他已看过竹筒上的印泥,那上面印着的是霍光的官印,而这道印绶寄出的地点,则是龟兹国轮台城。
从这些细节上,暂时还看不出奏疏中内容的好坏。
不过结果无非也就两个,不是好,就是坏呗?
若刘据乖乖回来复命,那自然就是好,皆大欢喜。
若刘据敢抗旨不遵,那肯定就是坏,以刘彻的性子,这次一定不会大发雷霆,但却一定会在朝堂中掀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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