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唯有如此孝道,唯有真正的父慈子孝,才是阻止“巫蛊之祸”的唯一手段!
“父皇……”
刘据转过身来,望向了已经离开百步的温室殿。
期门武士和郎官还在,苏文已经进入殿内伺候。
而此刻,刘据却觉得这座宫殿就像一座监牢,那些期门武士和郎官,则像是一个一个的狱卒……
里面关着的,是一头越来越力不从心、即使鬣狗都敢在其面前造次的迟暮雄狮。
如果狮群没有抛弃它,鬣狗安敢?
它又何须因恐惧不安而炸起鬃毛?
刘据抬起脚来,重新向温室殿走去……
……
温室殿。
“苏文,刘据走远了么?”
靠在龙榻上,刘彻的情绪有些低落,声音也有一些低沉沙哑。
苏文一眼便已看出,方才刘彻与刘据的交流应是不太顺畅,说不定又像之前一样出现了一些不快。
不过与此前不同的是。
这次刘彻并未在刘据离开之后还怒意难消,反倒透出一股子无法言喻的失落。
即使苏文在刘彻身边伺候了数十年,这种情况也极为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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