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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面前面,则是两个用于跪拜的蒲团。
如此摆设,与方才刘彻行登封礼的礼祠区别不大。
不过刘据此刻心中却又有些疑惑。
“两个蒲团……”
如果说礼祠内的两个蒲团,是专门为他和刘彻所设。
那么现在刘彻不让他跟过去,即是说无字石碑前的这两个蒲团就是专门为刘彻和霍嬗二人准备的。
刘据学过君子六艺。
君子六艺中的“礼”便涵盖了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在内的大多数礼仪。
而像这种刘据这个嫡子在场,却独独将他排除在外,非得刘彻和霍嬗这个外人一同跪拜行礼的礼仪,无论如何都不符合天朝的礼仪,无论是哪一种类型的礼仪。
也是因此,刘据心中已经悄然提高了警惕。
他未必一定要救下霍嬗,但却一定要搞清楚刘彻究竟想做什么,这直接干系到刘彻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又是否会给自己带来类似“巫蛊之祸”的危机。
……
只见刘彻拉着一脸懵懂的霍嬗来到无字石碑之下的木案前。
刘彻并未像刚才一样在礼祠中一样从怀中拿出提前写好的祭文诵读,而是先领着霍嬗以站立的姿态,对着无字石碑躬身拜了四拜。
接着便从木案上取了四根长约两尺的大香点燃,独自一人绕过木案来到无字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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