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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刘据还是太子,骗他也是欺君,稍不小心便可能万劫不复。
然而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又不敢拂了刘据的面子,只得站起身来躬身道:
“既然殿下有如此雅兴,安馀自当从命,请!”
于是又是一通毫无营养的参观。
说起来,这个时代的南越巫师还真没多少花活,占卜用的就是一些烧制过的鸡骨头和龟甲,其中似乎还有那么几件人骨……刘据都看见了,不过安馀特意隔过去没有详细介绍,他也没有追问。
这种以人体遗骸制成的巫术道具在后世的东南亚一带一点都不少见,刘据心里并不怎么感兴趣,也丝毫不觉得新鲜。
若真要因地制宜的装神弄鬼,刘据甚至还能教安馀几招。
比如这个时代还没有在南越巫师届传播和发展起来的古曼童、飞头蛮、虫术、药术、降头术……
真要比装神弄鬼,刘据能做安馀的祖宗,送给他一场革命性的大造化。
如此很快就转遍了整个厢房。
连与厢房相通的里屋也看过一遍,刘据倒也并非发现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东西,尤其是与那名代霍嬗莫名暴毙的宫人有关的东西。
而正当他在安馀的带领下,准备从里屋走出来的时候。
“哗啦~”
摆放在门边的一口缸中忽然传来了一个轻微的水声,里面似乎有什么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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