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河豚的毒素分布也没有那么明确。
此前下毒便是将河豚的内脏取出来,捣碎了混入食物之中。
而像刘据这般攥着河豚像榨汁一般将能挤出来的都挤出来喂给他吃,自然也是相同的道理,对他来说必是十死无生的结果。
“早知安馀巫师如此通情达理,我下手不就温柔些了么?”
刘据闻言终于放开了安馀,又将那条已经被他攥去了半条命的河豚扔回缸中,一边在安馀身上擦着手,一边川剧变脸般笑容和煦的道,
“来来来,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其实我也知道,安馀巫师自南越国而来,与霍嬗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完全没有毒害他的理由,定是受到了蛊惑与胁迫,才被迫牵扯进来。”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只要安馀巫师协助我揪出幕后主使,这件事也就过去了,我自会在我父皇面前保你,届时虽你不能继续留在我父皇身边伺候,但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以你的本事,换个地方依旧能够滋滋润润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也算有个善终不是?”
“咳咳!咳!”
安馀剧烈咳嗽着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又哪里敢在刘据面前坐下,只是浑身颤抖、面如土色的发出颤音,
“是是、殿下说的……咳咳……说的是。”
“这……”
霍光此刻虽然还未完全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也终于勉强看出了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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