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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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还在摸面具：“顺带一说，那个他没还回来的利爪还封在市政厅的柱子里。你们义警记得注意点，别哪天追罪犯时撞到柱子，把杀神给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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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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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居然就这么进来了？”她似乎也有惊讶地环绕四周：“法庭的安保措施是不是有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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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大厅，实则这里更像一个缩小版的古罗马斗兽场，或者什么大型歌剧院。古朴的木质阶梯一圈圈盘绕在椭圆形的‘舞台’四周，一层又一层地向上叠去，尽头没入了浓重的阴影里，只能隐隐看见一些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在窃窃私语。四周的石柱表面刻着大量的浮雕，天使和恶魔栩栩如生，像是下一秒就能转动眼珠，望向来者。多个方便大量‘观众’能够迅速进出的通道则位于不同的方向，并通过走廊和门廊与座位区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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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飘浮着若有若无的诡异味道，让人感觉闷闷的，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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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往上走，”发现因为他俩在入口站了太久，导致已经有人在看这边的市长果断开始了动作，“挑个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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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法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于隐私考虑，每个人的座位都是随机的（除了坐在最上面的那排大佬），市长和变装后的蝙蝠侠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也没人跳出来举报他俩坐到了不该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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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好像挑了个好日子和好时机来踢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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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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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我想起来有事忘了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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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熙熙攘攘的背景音中，市长偏头望向布鲁斯，示意他低头听自己说话。她的眼睛在面具后方闪着无机质的光，像是两轮灌满了水银的月亮，无端让人汗毛直立。断裂的脖颈早已恢复原样，如果不是布鲁斯亲耳听到了骨头折断的声音，他甚至看不出市长曾经‘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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