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跪坐到了地上,伸手搂起盛枷的肩膀,将他抱进怀里。
脸上也慌张地挂了泪珠:“夫君,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抖着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拂着他的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从没有想过,她一向冷傲不逊的夫君,有朝一日会如此破碎。
她心疼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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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枷头疾犯了,犯得很严重。
夏桉是知道他有头疾的。初见时,她因为别的目的,给过他一个熏香的方子,那方子大概是起了作用,此后再见他,从未见他再表现过头痛。
夏桉以为,他的头疾应是没有大碍的。
却不想,今日竟又犯起来,且来势如此汹涌。
盛枷被侍从背回主屋,在榻上依然是双手抱头,痛苦地蜷缩挣扎,额上大汗淋漓。
夏桉为他用了药,又搂着他为他揉捏太阳穴,努力安抚了好久,盛枷才渐渐安定下来,在榻上沉沉睡了过去。
额角鬓发都被冷汗浸湿,面色苍白如纸,可见这头疾有多凶猛痛苦。
夏桉在榻边目不转睛地守了他许久,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才惶惶走出了屋门。
甘妈妈此时正一个人坐在檐下哭。
夏桉看着甘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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