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逗你呢,才一夜而已,不会我的药太猛,你都睡糊涂了吧?”
夏桉起身,一边撩开沙帐,一边道:“你昨日也不知怎地,竟突然犯了头疾,可把我给吓坏了。还好你有个厉害的娘子。我医术高明啊,昨夜给你用了药,你便沉沉睡去了。之后,你再连服个十天半月,你这头疾我必给根治。”
盛枷外面的光直直打在床头,盛枷眯了眯眼睛。而后他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面色平静地靠坐在了床头。
“夫人辛苦了。”
夏桉嘟了下嘴,有些自责道:“这事都怪我,我早知道你有头疾的,但当初只给你了一个缓解的方子,后面竟是将此事忽略了。如若不然,你哪里还会遭昨日那种罪。”
盛枷:“如何能怪你,你那方子已经起了大用,两年里我都没有再犯。”
夏桉笑:“放心吧,这次我保证你以后也绝不会再犯。”
盛枷夏桉停了停,目光探究地盯着她:“昨日,没有再发生过什么事吧?”
夏桉挑挑眉:“我的好夫君,你的头疾都够我忙乎了,你还想让我做什么?你不知道,我昨夜可是照顾你到了子时,才敢睡下的。”
盛枷像是松了口气:“那便好。还有,国公府日后不必去了,祭祖也与我们没有关系。”
“真的可以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
夏桉勾起唇角笑道:“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