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襄面色有些紧绷:“确是毅远侯。”
夏桉眨眨眸子。她想起,前世毅远侯就是通过在京中打开瓷器的销路,狠狠赚了一大笔,此后成了京中最大的瓷器商。
虽细节她不得而知,但当时应是宁舫天为他经营的。
夏桉对杜文襄道:“此事确是憋屈。”
“自然是憋屈,但因为此前大意,协议上有漏洞,所以我即便想诉之官府,也证据不足。”
夏桉想了想,道:“这样吧,杜大哥你先按兵不动,我回去为你想想办法。”
杜文襄闻言,眼里溢出一抹希冀。
“我就知道县主定是主意多。”
夏桉似想起什么:“听护儿说,你此前一直闷闷不乐,她一直以为你是为了伯母的离世,一直走不出来,莫非,是因为这件事?”
杜文襄道:“护儿她这么说的?怪我没有与她细聊过。母亲离世我心里早有准备,此时早已经想开了,我最近郁闷的,确是因为这件事。”
夏桉笑笑:“那丫头可是为了能让你高兴起来,绞尽了脑汁呢。”
杜文襄讪然:“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是我让她担心了。”
夏桉道:“这些话,杜大哥还是亲自说予她听吧。”
说着,她扬了下鞭子,策马向前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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