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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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他这个当爹的，骂女儿两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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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又去看锦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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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就长在庄上的女儿，头十五年没见过，可鲜活美丽聪慧善良，在所有儿女中，最是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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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三子之母，花信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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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仍如当年一般，不但身上仍是源源不绝的生命活力，还多了一种雍容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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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他膝下长大的锦心，明明与锦鱼同年，可是如今看着，已经暮气沈沈，犹如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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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了……这样的女儿，这样的女婿，他早就做不了半分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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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许夫人，当年还那样对不起秦氏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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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们为许夫人去报仇，确实是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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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好像压了几千斤的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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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扶正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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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嫌弃秦氏出身低，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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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自己过不了心中那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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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死了许夫人，若是再扶正秦氏，好像就更是个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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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顾尚书，替许夫人报了仇，他才能彻底放下这个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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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眉头紧蹙，对江凌道：“我有话单独对锦鱼说，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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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也蹙了眉，正要拒绝，锦鱼忙拉了江凌的衣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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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迟疑片刻，这才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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