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个故事吗？那个——关于歌剧魅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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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字眼，埃里克的呼吸一滞，如半梦半醒间突然被浇下一盆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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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这个故事还有什么好聊的？”他轻轻反问，语调没有太多起伏，眼睛里却带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情绪，“你既不是肤浅的歌伶，我更不是躲在地下的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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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笑了笑，没有反驳，“那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出现在你面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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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看着她，并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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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本也没有期待他的答案。比起一场对话，这更像是一次倾诉，一次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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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事到如今并没有隐瞒的必要，或许你早已经猜到了。”苏冉平静地开口，“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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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埃里克粗暴地打断她。他闭上眼急促地吸着气，像是竭尽全力拒绝着现实的降临，金色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但痛苦还是从他眉间每一道细微的褶皱里倾泻出来。最后，他自嘲地咧开嘴，重新睁开了金色的眼眸，“……我是「歌剧魅影」，是话本里的小丑，命运的提线人偶——所以你不爱我，也永远无法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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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被自己说出的话刺得万箭穿心，再也控制不住地栖身向前，将她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间，咬牙切齿地质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不能欺骗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苏，我不过是条在你面前摇尾乞怜的狗！可你现在却连这条狗的最后一丝幻想都要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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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从埃里克眼中、口中、每一个毛孔中汩汩冒出的情感如同倾倒的岩浆，连吸进鼻腔的空气都带着令人战栗的火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