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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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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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僵持片刻，徐氏缓声开口：“你知晓自己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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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严母，素来温婉大方，就连教训孩子语气也仍旧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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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川不怕她，笔直着背，道：“我不知错，我只知道你们不该欺负一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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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恼，又问：“若你父亲来问，你知不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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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川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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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慕艾正常不过，我知晓你并非觊觎二叔母，或许那连男女之情也不算，可你不该那样跟你二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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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二叔他就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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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徐氏不缓不急，“那我问你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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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若你与你二叔母年岁相当，你会娶她吗？你父亲你外祖可会同意？你扛得住这样的世俗偏见吗？以二叔母的情况，或许连子嗣也不能有，你能接受自己无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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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你我都清楚你二叔母生得好看性子天真，或许大把比你有权势的喜欢，你能护得住她吗？你敢与他们抗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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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川无意识垂下眼，握紧的拳微微松动，沉默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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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他道：“就算我不能做到，也不证明二叔他所作所为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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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确不能说明你二叔是对的，可我告诉你，你二叔能做到。”徐氏徐徐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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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叔只是在和自己闹别扭，并非不真心爱慕你二叔母。若他想，便能立即力排众议迎你二叔母进门，倘若有谁敢碰你二叔母一下，你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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