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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旧账翻不过,开始不讲道理:“你现在是在怪我冲我发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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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你发火了吗?”萧青棠抓住她的肩膀,直直看着她,“苏绍钦的事,我是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你说我对你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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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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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棠抿了抿唇:“要是你亲手抓住我和旁的女人私会,早不要我活着了,我能好生生坐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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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凶。”她嘀咕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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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棠深吸了好几口气,又将她搂回来,亲亲她的额头:“向妙仪的事是我处置不当,我也有错,我们不翻旧账,只论当下,我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只爱你,也只和你睡过,你能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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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人?”她还是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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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只喜欢过你一个。不过和皇帝顶嘴时说过要尚公主或娶长嫂,除此外,便没有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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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长嫂……”姜溶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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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棠皱了皱眉:“没有的事,我都说了是为了气陛下,你别跑出去乱说,尤其别在兄长面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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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溶抿住扬起的嘴角:“我就说你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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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死得早,我不愿承袭爵位,他便过继到老侯爷这一脉。他又比我大几岁,一直管着我,跟我爹差不多,要真动起手来我总不能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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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溶轻哼一声:“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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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这问的是什么,接着说:“最后一件,我从前常和苏绍钦他们出去厮混,他们热爱狎妓,也就是和外面的妓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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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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