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球玩,皮球滚进了附近一户人家敞开的后门,她去捡球,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她的家人自然报了官,可惜现场只有几个小孩子的证词,不足为据,官府派人仔细搜了附近的所有人家,一无所获,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有人忽然一拍脑袋:“你们记不记得,以前住在这儿的那户人家,经常接济城中的乞丐?”
“是了,当时我们还笑称那主家为王大善人,”其他人也回忆起来,亦是心寒胆战,“后来城中的乞丐好像是越来越少了。”
大家都有些不确定,毕竟乞丐们来来去去,今日在这座城要不到饭,明日就可能流窜去其他城池,百姓们也不会分给他们太多注意力,此时被问到,却也实在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
反倒是蜂后一边吐出一团漆黑的秽物袭向薛宴惊,一边不耐烦地瞥他们一眼:“别在这儿冥思苦想了,的确是被我吃了,那群乞丐活着的时候你们都不关心,死后在这儿装模作样些什么?”
“可王大善人,他为什么……他在帮你?”
薛宴惊倒并不觉得惊讶,蜂后能隐于闹市中二百余年,吞吃了许多人不被发现,院子又能买卖出去,期间必然是有人在帮它,只不知它给了那些人什么好处,才能让他们供其驱策。
她躲过蜂后吐出的秽物,那一团东西如蜂蜜般黏稠,只不过嗅其腥风,大概是有毒的。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青阳村当年都是蜂民,靠养蜂采蜜生存,王大善人,呸,该叫他王大恶人才对,他也是靠买卖蜂蜜发家后举家搬去了京城,其中定然有什么联系!”
薛宴惊左右端详了一番:“这玩意儿怎么看都不像蜜蜂,真的能产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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