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吓唬吓唬人,一打起来就要露馅,又哪敢多待?
薛宴惊却站在原地不动,好整以暇地瞥了一眼那被她自己踢出裂缝的木盒子:“把这盒子修补好,我一道带走。”
“是。”
宋明几人急得汗流浃背,却还要陪着不慌不忙的薛宴惊做戏。
有人去修补木盒子,亦有一名打手端来戏园子里卖得最好的荷花露,在她面前一个趔趄,险些把淡酒都泼在她的身上,薛宴惊侧身避过,一个巧劲打在他膝弯,逼着他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不知这是否乃他们的试探,总之薛宴惊神色淡淡,不怪罪,也不叫起,甚至连多看一眼也无。
宋明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冷汗正顺着脊背流下,薛宴惊大概也看出了他的紧张,给他传音道:“慌什么?”
她语气镇定自若,波澜不惊,让提心吊胆的宋明也稍稍安下心来。
他心下莫名生出些淡淡的惆怅来,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高手风范,就算神功散尽,她身上那种高手的自尊、自傲,仍是不弯不折,恃险若平地,身处险境尚能谈笑自若,举重若轻,当真是令人钦佩敬服。
不多时,一名打手捧着黏好的木盒子回转,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薛宴惊接过,随手扔进了储物戒,带着几人准备离开,到了门口才发现,那笼罩着建筑物的巨型渔网还未撤下。
薛宴惊指尖烈火一凝,打手们连忙赔着笑上前:“别别别,您的业火珍贵,不劳动您,我们这就自己撤。”
他们几乎是飞奔着去关掉了机关,目送着薛宴惊大摇大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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