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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给我备几碗汤药吧,我中毒了就喝。”
一边吸毒气,一边饮解药,医修久久无言,不知该称她一句壮士还是狂士,连忙应承下,连夜给她熬了几十大碗苦药。
接下来的几日,薛宴惊辣手摧花,战了玫瑰、斗了百合、砍了连翘、剁了迎春、劈了玉兰、揪了碧桃、打了杏花、伐了海棠、杀了丁香。
毒性中了解,解了中,最后不知是毒性越来越弱,还是她终于习惯了。
大功告成那一日,医修给她把脉时都有些惊讶:“你体内灵力竟是在短短几日内形成了抗毒性?”
“以前没有先例?”
“不好说,以前没人这么莽。”
“……”
当地百姓得了信,都挤到医馆,给她塞了几篮子鸡蛋,还有人要把自家的鸡鸭猪羊牵给她,被她婉拒。
有人问起她的名姓,医修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在吐血的家伙不知何时闪现到了窗前,负手而立,随着面纱滑落,她在光线正好的位置,侧了身子只露出半个完美的侧脸,气势万千地笑答曰:“薛宴惊。”
“……”
医修有些恍惚地望着她,如果她真的是传说的那个薛宴惊,那他大概能理解贯穿归一魔尊百年传奇的那“倜傥”二字是从何而来了。
大人物果然就是不一样,他想,背地里吐了半斤血出来,排场也绝不能丢。
薛宴惊离开医馆的路上,收到了傀儡用传送法阵传过来的几封信,最早的一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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