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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四明再如何懵懂,见她表情也反应过来——太狂须束缚,这一句写出,它束缚的便是场上相对更狂妄的那一位。
“原来还有这等规矩?”她有些震惊。
“说实在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女修望了望诗句,又望了望她,“你这人还挺有趣的。”
“……”因为狂妄到对手生平仅见,而被赞为有趣的薛四明心情复杂。
她抬手,又在诗句前加了二字“谁谓”——谁谓太狂须束缚?
桎梏迎刃而解。
两人再度过了几招,什么“敢谓逃束缚”,什么“鸠杖蒲轮,把身束缚”,一股脑地向对方砸了过去。
女修自幼练习这手“书剑”,并不认为有人第一次接触这功法时手速和反应就能快过自己,但手下笔画却屡屡被薛四明打断,渐渐落了下风,面上也带了些许错愕。
早听说自己这一场的对手薛四明天赋异禀,能临场突破,但连这纯靠数年苦练而出的速度却也能靠天赋弥补吗?
可这一次,薛四明靠的却不再是天赋。
那是不知多少次生死之斗间,一手仗剑、一手绘灵符练出来的速度。慢上半分,便是一个死字。而威力强大的灵符,比之文字要复杂难绘许多。
这一场的胜者,仍是薛四明。
看客们鼓掌的手都已经要拍肿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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