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柯再次膛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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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话音一变，“但已寻到方法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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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柯蹙眉，“心魔？心魔一起便回不了头了，怎还能有法子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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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放心就是。”淮与想她百年前就生了心魔，不过她体贴地没有告诉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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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柯眉心又蹙起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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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仍是平平淡淡，“安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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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柯看她几眼，她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大的波澜，却总讲出些自己意料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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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薄如冰的人心中还藏了多少，他不知，却也没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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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眼叹息，“罢了。”他这师妹，回来后便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万物皆是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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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远了。”他绕回去，“风升饮酒，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一罚如何也躲不过，否则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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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心中隐隐有些不祥之感，她试探问：“门内不允许饮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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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不祥之感，她找补道：“可柳师姐不也饮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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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柯不知她连这也给忘了，干巴巴道：“不允许，柳师妹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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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瞧他的眼神变了变，“那阿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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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说完，曾柯当即道：“我回头就让柳师妹抄门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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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失望，但随机应变讨价还价的能力倒不差，“一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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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弟子们的哀嚎，有样学样，“门规过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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