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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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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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阵法么？还是说契约，这两种都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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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再次抬手摸上自己后颈，“阵法绝不是，契约我却并无感觉。其声越发密集、清晰，也不像是魂魄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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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升头有些胀痛，痛感不值一提，只是有些不舒服，她抬手揉了揉脑袋，沉默许久忽地道：“传闻……人在濒死之际会无意识向自己的契约之人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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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法她只见到过一次，记得不是很清楚，“若契约结在魂魄上，则以魂魄传音，若结在身体上，便传至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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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又想到在偏门杂书上看到的方法，“哎对，你们的契约在何处你晓得么？我有法子能分辨出灵台中的声音是来自哪里，直接到灵台，还是说是从魂魄传来，这二者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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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下顺，记忆浮现的就越多，风升想到什么，忙翻出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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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则在思索，片刻后她拉下衣服，背对风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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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涉及魂魄，契约结在疤痕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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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升这会儿思绪如泉涌，闻声抬头看了眼，塞给她一本书：“目录有页数，里面有将如何判断声之来处，您先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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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衣服还挂在胳膊上，就被塞了本厚墩墩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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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升间隙又抬头嘱咐：“衣服穿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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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与愣了愣，不可思议，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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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风升，风升下意识抬头，见她没动声音有些急：“衣服。”瞧见她耳尖上点点红润，淮与喉中的鲠才消融，乖乖穿衣看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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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升匆匆忙忙翻着几册厚厚的书，好不容易找到，一抬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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