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吴正珩拖着慕蓁熹的脑袋。
他小心地避开慕蓁熹被鲜血染红的地方,将人抱起来,顶着鹅毛大雪往思咎园走。
吴正洹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远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多一人、多一物、甚至是多一片雪花都融不进去。
这样的天地,是他吴正洹一生都胆怯不敢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