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要说起来,还是我提出的火锅惹的祸端。”
冯香椋愧疚地摇头,她寻上喜儿,就是为了学新的样式,能够有机会进高阁见平夫人,她如愿了,却无辜牵连了喜儿。
喜儿继续安慰她,“而且,我们两个受害者在这里互相认罪,岂不是便宜了尚书……”小声,“这个魔鬼!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吗,他才是一切暴力和罪恶的制造者,今后呀,可得绕道走,最好是离了尚书府,不然哪日小命怎么丢的都不清楚!”
“喜儿!”冯香椋被慕蓁熹直白又大胆的话惊住了,她环顾四周,还好此时已经入了夜,并无他人。
轻叹,冯香椋拍拍慕蓁熹的手,“你呀,这张嘴,真真是胆大!”
“咱们可是共患难过的姐妹,我拿你做知心好友,才会吐露心声的。”
慕蓁熹话落,冯香椋竟然落泪了,“别哭呀,咱们命悬一线你都没哭,这会儿怎么掉水豆豆呀。别哭,会变丑的。”
冯香椋擦干眼泪,“回头我让大夫给你送药,你记得领。这几日好好待在思咎园,莫要出来。”
“可不是,我得好好养养,不然这胳膊废了我都没地儿哭。你若无事,可来思咎园中寻我,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冯香椋没说好,有侍从过来赶她们,两人只好挥手道别。
不曾想,这是慕蓁熹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冯香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