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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与贵,这酒有直接区别吗?老百姓有老百姓的喝法。”
“老百姓是有老百姓的喝法,他们喝什么,充其量也就是散白之类的酒,那些高档的酒不是还是被其他人喝下去,酒还有分一个三六九等。”
听到这话,姜言乐了,他也是总算明白了,白松文今天的样子。看他之前应该也是相当活跃的人。
这人就是太过自以为是,他最开始就对国家不满意,而且他还藏不住事儿,后来被收拾了。现在又活跃了起来,毕竟改开了,他认为自己是对的。
“在这里谈论高低,有意思吗?”姜言又问道。
“怎么没意思。”白文松问道。
“看来你是没有被改造好的那一波。”姜言直接开口。
其实他们争论的不是茅台贵不贵的问题,白文松认为,明明喊着人人平等,却是偏偏要弄出一个特殊来。那么之前是不是错了,他受的罪是不是白受了?他白文松多风度翩翩一个人啊!
要不是因为自己老子的庇佑,早被打到牛棚里面了,只是下乡呆了几年。就这心里也是相当的不得劲。那些日子他是一点都不在想。
“下乡又不是我们的错,那是对我们有偏见,有意见。”听到姜言那样说白松文直接就蹿了,站起来大声的说。
“有志不在年高,这有理也不在声音大小,不过这事儿你跟我说不着,这火也给我发不着。”
“我孤儿出身,从小被师傅收养,后来到了四九城,被我奶奶收养,然后入党,留学,参加工作。”
“我的身世还有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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