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帮人看得移不开眼,尤其看着前边领练的许文庆那棍法耍得,长棍都快颤出残影来了,那力量,要是给不怀好意的人来上几棍,保管痛快。
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这边还没顾上说话呢,那边许文庆已经做了最后的收式,扬声问道:“师父,这一套棍法练完了,再接着练吗?”
沈烈回头看了看,道:“休息会儿。”
一群孩子欢呼。
桑萝好笑,拿着自己手上的长棍就走了过来,跟周癞子打了个招呼。
周癞子看她利利落落的,山里已经有些冷了,桑萝却是双颊红润,鼻尖还冒着细汗,赞道:“阿烈媳妇好本事,弓箭也会,这长棍也舞得好。”
桑萝听得笑了起来,天赋这东西是要的,她的有模有样是夜里沈烈在山洞前给她和沈宁单独再教半个多时辰的成果,便道:“当不得夸,我这还只是花架子,得再练练才能自保。”
又与冯大郎几个道:“你们留在村里的人有空也该抓紧操练起来吧,这内围不会一直太平,等外边的人往里跑的越多,有些人就该跟着进来了。”
冯大郎道:“倒是家家都有在练箭,不过是青壮和十四五岁的小子居多。”
妇人和孩子还真没有练这些,他们下意识还是把妇人和孩子纳在被保护的那一方的,现在看看沈烈他们这里,在习练的最小的那一个,有十岁吗?
周癞子是知道沈金的,九岁。
再看看桑萝她们,周癞子到现在都记得头一回跟着沈烈他们出去打猎的时候,桑萝上树那叫一个利落,其中有一头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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