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会招不足四十个学生?
这让桑萝想到一个可能,观望。
大齐一日没把这天下全打下来,就没人敢说他一定能在皇帝那个宝座上坐稳。山里避祸的百姓且都还观望呢,何况歙州城里那些大户?
百姓出来了还好再逃,谁做皇帝也少不得百姓这最不起眼也最不可或缺的基石。但这些个大户人家,他们家中子弟要是进了大齐的学、考了大齐的官,这时候大齐如果再亡了,那可就成前朝的官了。
这是大乱里夺天下,又不是正儿八经的父子传位,他们家中子弟也不是什么泼天大能,还讲个什么几朝元老?更大的可能是从此没了前途。
因而都在观望,情愿再等个一两年。
想明白这点,桑萝也就确定了,今年就去考州学,快人一步,反倒是沈烈这样基础并不多扎实的人的机会。
个中缘由她没有细说,但她说第一年难度是最低的,大家也不难听出来,虽然都不懂得正常的难度该是怎样的,但没听魏清和说吗?情况特殊,怕招不到合适且足额的生源,年龄上放宽了条件。
这不就是说竞争的人少嘛。
在一旁不知听了多久的阿戌挤了进来:“先生,那我能去吗?”
卢二郎一看到儿子就乐了,在卢二郎眼里,儿子真的是顶顶能干的,晃着小脑袋读书读得可好,在石板上写字也写得好,他看着哪哪儿都好。
瞧瞧,还敢上来问能不能也去考州学,牛气坏了,他把儿子小脑袋一揉,也跟着也问:“对,不限制年龄,那我家阿戌能去吗?”
卢二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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