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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萝还惦着造纸呢,没多留,谢了两句便回去了,算着赵家人的食量,加上自家人的,量了些豆子浸上,便就转到了屋后,去瞧瞧那四锅正煮炼的树皮。
沈烈和沈安匆匆归家,屋里没见到人,倒隐约听到屋后有声音,过去一看,屋后开着四个灶!
“这是做什么呢?”就算是做午食好像也太早了些。
沈宁眼睛很亮,尤其沈安当初可是帮着一起剥树皮的,她雀跃还得压着声儿:“做纸,大嫂试着做纸呢!”
沈安嚯一下激动了,紧走两步,下意识想揭离他最近的一个陶釜盖子,又不确定是不是能揭盖的,堪堪刹住,问桑萝:“大嫂,这里边是什么?”
桑萝道:“你帮着剥的那些树皮。”
沈安两眼微圆:“树皮泡了再煮就能做纸?”
沈烈最是云里雾里,看看那四口大釜,又看桑萝:“你会做纸?”
桑萝摇头,把兄弟两个的问话全答了:“不会啊,只是想着布也是用麻织的,没有苎麻,找了比较相似的树皮照着织布的那些法子胡乱试试,看看,四个陶釜是四种做法,还留了四捆树皮呢,用不同的法子试吧,能成就是运气。”
瞧瞧,多坦然。
不过一点不妨碍沈烈和沈安兄弟两个满心感动了。
阿萝都是为我和小安。
大嫂都是为我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