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鬓厮磨的言语。
多是一些讲述东北边关,塞外风光的话语。
不过字里行间依旧能够感受到这妮子对他的思念。
“如何?”
“准确无误了,这信被人动过!”
叶玄看向叶定边斩钉截铁道。
“真被动过?如何辨别的?”
叶定边脸色变得阴沉无比起来。
既然这内里的信被动过,自然这外面的信也被动过。
谁这么大胆子,敢动军中来往的书信,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爷爷,您还不明白?红妆当时离去之时与孙儿正是奸情……额,正是感情最热烈的时候,她若是给孙儿写信,又岂会写这些无用的内容。再者,月王爷写的军情陈奏,堂堂大靖的藩王,唯一的异性藩王,岂会不知陛下对其有防范之心,既是如此,又怎么可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将一份陈奏写的乱七八糟呢?“
“您是觉得月王爷蠢到了陛下不知道拿这些来申斥他吗?“
“好吧,就算是你说的这些都合情合理,可似乎也并不能完全判定吧。万一他们父女俩就是故意如此呢?”
“他们父女俩的确是故意如此的,不过故意是为了遮掩信中的真实内容,是为了防范信中的真是情报被窃取,而不是故意惹怒陛下!”
“爷爷,您好好想一想,表面上月王爷的军情陈奏内所陈奏的事情都是一些边关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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