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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突厥与这三国一般,大旱了一整年,如今又逢水灾,他们能给三国什么?空头许诺,这三国可是从来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不错!这三国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若没有巨大的利益,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突厥现在给不了他们巨大的好处。那党项呢?”
永盛帝点了点头,眉头略微舒展开了一些。
“党项的可能性虽比突厥高上一些,却也高得有限。陛下,党项人虽狼子野心,国主野心勃勃。可野心归野心,想要付诸行动,目前来看,却是千难万难,尤其是这三国向来对于党项又瞧不上。”
“如何个千难万难,如何个瞧不上?”
叶定边此刻也是神情专注,死死地看着自己孙儿。
“呵呵,爷爷。党项国地处西北,国土虽不算小,可其中绝大部分为干旱的沙漠和戈壁,适合耕种之地,仅仅只有两套之地,外加河西走廊一狭长河谷。而这就决定了其一年的产量不可能太多,除去国内百姓要吃掉一部分,还要向突厥进贡少许。就算是今年突厥势弱,党项胆大不予进贡,这些可以剩下。可问题是,这些年,党项夺取羌族故地和南诏国却是在大举用兵,大举用兵便意味着钱粮辎重成倍的消耗。”
“此番情况下,党项又如何腾得出手来,再抠出钱粮给另外三国呢?而且,党项人当年出身奴隶,因此,多受其他三国鄙夷。此三国听党项号令的可能性极小。”
“如此说来,那的确是剩下了南晋一国,只是南晋为何要这般做?他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与我大靖睦邻友好……”
“陛下,当真睦邻友好吗?若真睦邻友好,我长安城近段时间的风波,还会这般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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