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手没乱摸吧?”
“没……没有啊……我检查完那个白斑以后,就把手套丢进医疗垃圾桶了。”
袁强吓了一跳,张主任平时工作中挺沉稳个人,只有在玩亚索的时候才会这么一惊一乍。
张子凡点头道:“那就好,你去好好洗洗手,记得用石晓雅那边那台消毒机!”
“主任,到底怎么回事?”刘医生也懵了。
“那个白色的,哪里是普通白斑,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周围暗红色的浸润?”
张子凡摇摇头,不太确定地道:“我怀疑这是梅毒黏膜斑,或者是梅毒白斑!”
“啥?梅毒?”袁强和刘建明都傻眼了。
“你们小点声,血检还没出来,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张子凡摇了摇头,刚才他趁着聂美芳不在单独问王伟国,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自己心里有没有数。
如果他自己已经知道自己是梅毒,在进行治疗,并且有意识与妻子进行隔离防护了,张子凡实际上是不想掺这趟浑水的。
这是医疗伦理上的一个悖论,保护患者的隐私权与防止疾病传染方面必须要相互权衡。
在《艾滋病防治条例》里,明确规定,“未经本人或者其监护人同意,任何单位或者个人不得公开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艾滋病病人及其家属的姓名、住址、工作单位、肖像、病史资料以及其他可能推断出其具体身份的信息。”
也就是说,作为成年人,只要本人不同意,按照法律医生无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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