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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脑的神经元远比视神经要复杂得多。
即便是张子凡,也不可能在手术台上完全将这些神经突触连接好。
好在还有别的办法。
张子凡之前为了怼臭狗屎而研究的神经元定向诱导分化方法,在这个病例上也能发挥作用。
简单来说,在手术台上,张子凡用切除下来的瘢痕脑组织作为骨架,搭建好了创区修复的基本结构。
而在后期,可以使用定向分化的神经元作为充填材料,以注射或者二期手术的方式,充填进骨架之间。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骨架之间的空隙必须保护起来。
不然几周后做二期手术,这些空隙早就被纤维结缔组织所占满了。
这个问题对于神经外科医生来说,还真是个难题。
但对于牙科出生的张子凡,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预防纤维结缔组织占空间,这是每一个种牙大夫必须面对的问题。
一旦在人工牙根边上,诱导的骨组织还没生成之前纤维结缔组织就爬行进去了,这颗种植牙就会松动失败。
所以张子凡立刻让袁强脱掉手术服,赶去换衣间将包裹中的牙科用胶原膜拿了过来。
这些胶原膜还是从士卓曼赠送的赠品,真是无巧不成书。
牙科胶原膜的主要成分是猪大肠的肠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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