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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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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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霁笑了起来，眼睛亮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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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会如愿。”杏花洲之主当时一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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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屋子内，青衣人心不在焉地折着纸鹤，还在想刚刚魔使神差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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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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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就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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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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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脚步声一停，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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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门无风自开，倪霁目光在青衣人手中的纸鹤上停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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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一只传信纸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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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别致啊。她绞尽脑汁才想起这么个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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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世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手中纸鹤丑得出奇了。她若无其事地手指一捻，粉末在指缝中落下，像是不问天外簌簌的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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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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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剑客身形如松，眼神明亮，换上了一身白衣后，潇洒非常，带着一股她已经忘记了的意气风发。若是骑着白马飒踏而过，定能让一干弟子折腰拜服，这更像是曾经的长生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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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世芳嘴角陡然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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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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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霁虽然竭力遮掩气息，但还是带着厮杀出的血气。这种感觉很熟悉，但在这样一张脸上却十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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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世芳有心问一句她之前去过哪里，最终却还是按捺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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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虽然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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