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拼命想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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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出主意道：“脱了他的裤子，小孩儿就要打屁股才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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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字眼神一慌，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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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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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怕了吧！”那人得意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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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殷无灾的男人见状也兴味起来，他松开踩在殷无灾脸上的脚，转而蹲下去扒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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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挣扎不休，男人一拳头砸在他头上，他觉得像被泼了一锅热油，又辣又烫，掉了一层皮，眼前像起了一层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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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还本能抓着裤腰，却被男人一掰就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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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脱了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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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男人的笑声，努力睁大眼睛，看到了墙角上的一个老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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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不止一次想过，要是能钻到这个洞里就好了，和娘一起，钻到洞里，这样他们就再不用受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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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托生成一个人呢？做人其实不比做老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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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嘴，无声地叫了一声，觉得自己的魂已经飘进这漆黑的洞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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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忽然响起的一声惨叫又将他的神魂唤回，腰上的手也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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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忙爬起来回过头看去，他看见了门口站着一个人，背着光，似乎离他非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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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又睁大，看见柳春亭手里拿着鞭子，走进这间灰暗狭小的柴房里，就像一把刀插到了泥里，锋光闪烁，比外头的天还亮，污秽的东西在她身边显得更污秽，她逼得他们无处遁形，又不把他们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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