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春亭，她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背影有些萧索,像是这明亮屋子里的一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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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犹豫了片刻，开口喊她：“喂···”他不能叫她师父,也不愿意直呼她的名字，只能这么含糊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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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回过头,见到他醒了便走过来，伸出手贴上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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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有些别扭，头小小地摆动了一下,柳春亭便把手收了回来，他又偷偷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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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如常道：“你刚才有些烧，现在好像好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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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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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走到一边坐下，说道：“你底子太差,以后要好好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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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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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看着他一笑：“你的嘴破了，说不了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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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闻言立刻张嘴,果然，一个字还未说出来，先倒抽了口冷气,嘴里火辣辣得疼,那人把他的半边脸都踩肿了，此时他嘴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弄得人烦躁,还有股甜锈味,更是恶心，殷无灾硬忍着不适开口道：“那个人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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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答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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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失魂落魄，全无笑意，他眼睛看着她，像是在跟她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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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想了想，又道：“可能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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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却又不像是喜，语气迟疑地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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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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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盯着她看了片刻，脸色却更加难看了，他气愤道：“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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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没有回答，却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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