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sp;殷无灾像只被她扔下的小狗似得，越长牙舞抓越显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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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软，犹豫了一瞬，伸手将他搂进了怀中，手也像小时候一样，在他背上轻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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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的个头挨在她的下巴上，因为气愤而僵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眼前是柳春亭的碧色衣裳，鼻尖是他早已熟悉的气味，他不由抬起手，却又突然放下，攥成拳头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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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错了，师父不该叫你走。”柳春亭说，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原本从不认错也不哄人，现在为了这个麻烦的徒弟做全了，果然是人家说的，年纪越大越心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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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没有回答，只站在她怀里，僵得像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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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以为他还在生气，她正要松开手，没想到殷无灾却忽然抓住她的衣服，她能感到手在腰上若有若无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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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走的。”他声音很轻，“我知道师父是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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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一怔，不明白他怎么又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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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之后，师父会想我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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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答：“当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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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了。”殷无灾说完立刻松开手，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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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连他的脸都没看清，怀中却灌进进一股冷风，冻得她忍不住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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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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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一走三年,柳春亭一个人在柳府里，只有殷慧娘的坟冢作伴，终日待在竹林里,鲜少在府中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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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亭坐在殷慧娘坟前对她道：“慧娘,不是我不守信用，我有心照顾他,但是总不能将他留在身边一辈子吧，他长大了,我已经渐渐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若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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