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问等下去问我哥好不好？我就是被他捉来当工具人的。工具人你懂吧，只干活不表态，利用完就可以扔开的那种，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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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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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静凑近，“要不要看我采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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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迟疑地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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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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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小姑姑……小姑子脑回路异于常人，其实也并不是很好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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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霍静所言，她拍到了好东西，深山老林冬日里难得的一抹晴，映着密密麻麻的黑松林和皑皑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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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看得起了兴致，一张一张翻过去，连车外渐深的夜色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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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舟出来的时候，阮梨已经在车上睡着了。她加了一天班，晚上又跟着折腾这么久，早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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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静跳下车，指指后排座椅，“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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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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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静想去看霍砚舟眼底的神色，却又被他一个眼风止了窥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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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什么。”霍砚舟垂眸，从裤包里摸出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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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抽烟，我最讨厌烟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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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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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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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静哼笑，“卸磨杀驴，商人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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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霍砚舟已经捏出一支烟，她眼角挂上笑，“嗳，你知不知道，梨子也讨厌烟味，比我还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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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舟指尖的动作微滞，已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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