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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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眠无奈扶额，“你俩好吵。”她瞥了瞪着她的两人，很认真地开口，“其实你们不用这么孝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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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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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眠边说，边用衣角擦拭眼尾不存在的泪水，“都怪我太忙了，没办法送你们这两个孙女去上学，还得你们来送我，真是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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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到每日唱戏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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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莱冷冷开口，“这天还没黑，你就开始做白日梦，还孙女，你怎么不说你是我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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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纪眠挑了挑眉，“那我就勉为其难提个辈分了。快，叫声老祖宗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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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简之专心开着车，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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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莱脸黑的不成样子，知道纪眠不要脸，没想到她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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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声音扬起，“姑奶奶你这么大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捏泥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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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中枪的纪莱：“……”泥巴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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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嫌你老，你还嫌我小。”纪眠语气淡淡，意有所指看了眼纪莱，“而且我不玩泥巴，只捏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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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发现自己误伤友军的泽兰，心虚转移话题，“那个…学校……提前去看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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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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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泽兰语无伦次的话，纪眠扫了眼纪莱的神色，噗嗤笑了笑，泽兰死亡凝视她，纪眠轻咳一声，表情肃然地回答，“现在灵气稀缺，学校应该成不了精。”又补充了一句，“泥人应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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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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