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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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点头道：“是市政交通控制系统的问题。怎么发生的，还在查。你看不见攻击者植入了什么逻辑，那么能根据掌握的情况猜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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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猜。我们差不多两天没睡觉，提取所有数据，做了几十次实验和模拟，一切证据都指向同一个逻辑：不管撞多少车、死多少人，不惜一切代价，确保不会撞到朱越。如果那个红绿灯异常是为了让他出事故，那么这个保护他的逻辑就是瞬时反制措施。而且，立即通过入侵5g网络攻击了所有在场车辆，植入到每台车，一共用了不到6秒。效果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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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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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另外那个人，终于第一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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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瞪他一眼，才道：“看看人家，准备多充分！多有诚意！等会儿我再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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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最后一个问题。朱越这个人，跟百方集团有过任何接触、瓜葛或者纠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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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栈答道：“我们的业务非常多，核心业务是搜索引擎，要说没有接触是不可能的。这两天总部分析了他所有搜索和网络应用历史，结论是：没有。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网民，搜索内容偏文艺，有些冷门的爱好。对自动驾驶技术没有任何兴趣，更没接触过真正的黑客技术站点。五年前我们集团合并时，他搜索过我们改名的话题。全网有上千万人做过同样的事。此后，他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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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完，视频会议系统屏幕就亮了，现出一男一女两张脸。腾讯和百方四个年轻人都马上起立，非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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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也差点站起来。他好容易才忍住没动，暗骂自己狗仗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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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国民偶像跟大家寒暄了五分钟，张翰承认：宣传和流言真的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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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海川确实不擅交际。但原因跟流言恰恰相反，他并非不近人情，而是姿态过低。一脸尴尬，架不住几个年轻人的滔滔江水，不知该如何措辞才算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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