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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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切断“雨龙”的视频通道。主屏幕上信道换成了步行街户外摄像头，仍然是抹茶院在风中凌乱。再换外勤的随身摄像，还是她。偌大的监控中心，无数条触角、无数块屏幕，只要你开视频就只有这一道菜，想不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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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响起刘馨予的声音：“好像大家的网关、路由、防火墙、权限系统、云资源策略全是假的！只要有物理网络，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什么伸手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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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队长勉强道：“我请示一下。现在这个情况也必须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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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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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中心气氛诡异。大领导呆若木鸡，冯队长躲到吸烟室去打电话，电子监控组眼看自己的家当任人蹂躏，一点办法没有。其他人只能继续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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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馨予摇着头小声道：“完蛋啦。她上个月才和点道网签了大合同，有职业道德条款的，禁止跟任何用户进行一对一直播。这个 app 都不是点道网的东西，应该是私房直播软件吧。这又违反了专属条款。一亿四千万的合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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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栈看得眉飞色舞：“不用替她操心。过了今晚，她的热度起码涨十倍。点道网不要，有的是人抢。你们难道没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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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馨予避而不答，只问：“这个 app 其实做得挺好的，比点道网好很多。刚才那个吹风是怎么实现的？现场还得架几个大风扇联网吗？上亿的身价吹感冒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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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栈呵呵直乐：“哪能那么粗暴！这是顶级贴图。主播本来就脱光了，衣服都是贴上去的。风力一到位，把贴图层剥掉就行了。确实做得很好，褶皱和动态效果跟真的一样，衣服飞出去的时候都看不出一点过渡毛刺——但头发还没实现随风而动。看来贴图层和底层的融合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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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对 app 的作者倒是有兴趣。以你的高水平，能实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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