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p;“一点也不像！——不对，只有五分像。脸型五官差不多，但他的外眼角是平的，不是上挑。鼻隆和这两颗痣他都没有，用来现场认人是一票否定。你的原版照片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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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的笑容终于消失了：“是专案组数据库恢复出来的。顾警官用u盘交给我打印，她跟石松都确认过打印件。所有纸张照片都在我们这里印好再分发，已经发出去几万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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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愣了片刻道：“确认之后，打印系统全程物理隔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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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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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也不忍再骂他。谁刚上手这工作，都不可能调整到位的。他只道：“立即派人回收。加紧重新印刷，叫初审他的彭警官专门去确认，守着检查，出一批确认一批。你们这里随时保持几个见过他的人，所有进出图像都必须肉眼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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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灰溜溜布置完才开骂：“操他妈，欺负老子没见过真人！而且看过一堆假照片！要是完全不像，我看过确认件也能发现不对。它还真懂火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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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掉那张五分熟的告示，抬头环视大厅，瞬间梦回丛林。会不会还有忘记关掉的眼睛，藏在想不到的角落里，注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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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尽量低技术，现在你明白了吧？玩技术，我们会被它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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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拱手致歉：“我的错。没了人脸识别，都不会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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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拍拍他的肩，转身出门。三五个人立即冲过来围住高队长狂叫。隔着老远张翰都能听到他们嚷嚷的是“离线人脸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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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些东西一旦用上了，就永远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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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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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部戒备森严，跟“狗窝”相比真是冰火两重天。每个人都埋头录数据、写报告，偶尔有交谈也压低声音，像是生怕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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