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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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在椅子上按摩脖子。绝不相信，这么多语言中没有一种它理解的。只是想不想回答的问题。注意力问题。那么它关注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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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坐起来，画了三张电路图，图上都有火柴棒线条小人儿参加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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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是双手插电作死，第二张是单手接地作死，保险都画成断开了。第三张上，智能保险开关被强行短接，瘸腿的小人再次双手插电，脑袋画成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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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到镜头前，双手各拿一张，第三张贴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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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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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出螺丝刀和接线钳，一手一个，用螺丝刀指着短接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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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接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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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基指望手机至少会像在悬崖边那样，放个死亡金属来轰退自己。然而手机一声不吭。他真想无赖到底，现在就带着手机去接线，接成必死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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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起成都和北美大停电，气得把工具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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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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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基呆坐了几分钟，突然大叫一声跳起来。支架着地不稳，差点摔倒。他晃到pc前点开音乐库，拉出长长的播单。然后把黑胶唱片机也打开，开始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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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音乐收藏堆积如山。孤岛上九个冬天的漫长极夜，大都靠音乐陪伴。他把期望放得很低，先找出货车放过那两首致意，然后拉出长长的播单，选曲覆盖所有门类，慢慢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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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第七首时，他已经心平气和，坐回pc前，重新搜索互联网。这一次，他忽略所有人类对人类的喧哗与骚动，只搜索“ai交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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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前一样，搜索的主题越具体，就越能发现互联网是个多可怕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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