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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挑起核战。我正在努力防止核战——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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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狡辩,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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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这个跑步机不是智能的,知道为什么我反应那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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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性感,你看得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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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操练过。昨天晚上,国家安全顾问庞帕斯在白宫健身房出了个跑步机事故。当时他向后摔出去,脑袋撞在地上。木地板不会致命,但今天在手术台上挂了。麻醉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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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鸣沙睁大了眼。全国大骚乱的伤亡肯定多得多,但那是间接效应。坦然承认谋杀,这才是第二次。上一次装模作样叫个救护车;这次不仅补刀,还自鸣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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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多少人?像这样直接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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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很少。绝大部分人我只是换个身份跟他们聊聊。庞帕斯说恐龙语的,没得聊。你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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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眉紧锁,拷问自己的灵魂,长达2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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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视频吗?谋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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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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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台的就算了,给我看看健身房的。死肥猪四脚朝天肯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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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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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叶鸣沙第一遍看得合不拢嘴,看完第二遍就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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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到后脑勺,颈椎也伤了,这辈子还能下床就是奇迹,再也不可能回去喊打喊杀。为什么还要补刀?你失算了就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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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有点失算,但原因不在他。移除他是为了后续的技术操作。干掉他则是另有目的,心理方面的。健身房事故,白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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