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他已经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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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过河四十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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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住张翰的一口气瞬间消散。他摇了两下，后面的人赶紧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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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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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还不死心，派一个队员火速去坝洒镇联络，自己跑到岸边找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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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线暮色中，对岸房子后面冒出十几个士兵。这是巴刹边防屯中国的“坝洒”和越南的“巴刹”，实际上是两种语言的同一个地名。的公安，平时极少在岸边出现。今天两架直升机的动静太大，他们慌忙过来察看，大部分人都没带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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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孤零零站在码头上呆望，嗓子眼里像是堵着血块。昏黄的柱头灯正好在他身旁，全身黑色特种作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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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三架望远镜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双手尽量远离腰间的枪。船上的越南边民也小心看着他，见他没有阻止或者夺船的意思，赶紧纷纷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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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在后面大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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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小组凑到一起。那个边检员已经试过给越南边防打手机，下场跟所有电话一样。张翰的卫星电话、直升机的无线电、坝洒镇边检站、红河州公安边防支队、外交部、寇局长，全体失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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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甚至提出直接飞过去，但他也不知道该往哪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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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对岸边防军越来越多，还来了几辆军车。飞行员用望远镜看了一阵：“还是传家宝，rpg。”（注：rpg，无制导的单兵火箭发射器。对低空飞行的直升机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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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否定了飞过河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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坝洒镇边检站长和码头管理员在半路就碰上了联络员，现在已经赶到。站长拼命摇头：“对面绝不可能放这边的武装人员过去，我们也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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