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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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草坪上空空荡荡，只有下车等待入场的代表团，在草坪边上聚成一个个小堆。会场工作人员都穿着便装，两千名武警保卫部队分布在看不见的外围，媒体记者都被堵在二校门之外。而清华师生占了大便宜，全体放假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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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翰望着草坪出神：想出这主意的人真他妈是个天才。整个北京也找不到另一处会场，比这里学术气息更浓、对抗压力更小，触目尽是东西方文化交汇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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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局长凑过来，小心翼翼推他一把：“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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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在数各国代表中有多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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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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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至少没有把我直接踢开。我觉得，以她的身份履历跑到会场来混，应该是听到一点风声。跟她说好了，峰会结束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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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局长皱眉道：“你真没必要这样。出了国界我们就管不着了。就算到了他们那边，让他们自己头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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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这已经不完全是公事了。你信得过我的分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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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局长点点头：“正要跟你说：我派去重新调查百方陆安娜事件的人，刚才报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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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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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得对。陆安娜是做企划文案的，参加了集团合并的公开征名项目。她确实向同事打听过，中选的征名方案是不是来自内部。她小学和中学在香港读书，本科和研究生在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你小子真的记得每一句口供？审讯分析ai都没发现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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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么好记性，只是会读很多遍。我们那个ai太原始。真正的ai不但记得每件事、每句话，马上就采取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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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在想象年轻女子高高兴兴走进公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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