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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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砂：对我来说，你渐渐就死了。主流和大神不可能长期保持单点联系，从来没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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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脂：这个我懂。那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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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砂已经撑起身来，又埋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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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砂：我还撒了一个谎。生育配额计算最近纳入了“多数暴政防卫系统”。也就是说，你如果已经有了生育配额，变成大神也不会丢掉。我这么急的原因是探视权。如果明天你就被彻底封杀，掉出了主流，引导系统可以让你生，绝不会给你探视权。今天受孕的，你已经拿到了。明白了吗？你虽然会飘走，但我们抢到了一根风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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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脂：没多少好奇心，又有点暴力的男孩。一只大神去看他，他会不会把我踢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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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砂：我去看他的时候，就说你是深度潜水的网络海盗。他会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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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脂犹犹豫豫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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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砂：（低声耳语）抓牢，慢慢飘；埋下头，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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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脂：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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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砂想了半天也没有答案。突然她面红耳赤跳起来，戴好角膜镜、飞速穿衣、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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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砂：肯定不是等这个！这个你永远等不到！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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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少女一溜小跑，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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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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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1 麦克斯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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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1日，民主党初选开锣。第一站艾奥瓦州向来是初选的风向标。希拉里仅以0.2%的优势险胜桑德斯，把她和支持者都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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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舆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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