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比如骨折之类,分别多久痊愈。”
武垣:“坐辆马车去。”
屠长蛮感动:“中郎将如此体恤,手下必赴汤蹈火——”
武垣:“路上睡觉,醒来正好干活,不耽误。”
屠长蛮:……
他还是走快点吧。
人走后,崔芄和武垣视线对上,异口同声。
“银簪子。”
“雏菊。”
放在手边总是把玩,刻着蜻蜓纹路的旧物,种在窗前,随时都能看到的雏菊,‘灼娘子’怀念的是什么,追思的是什么,缅怀的是谁?
床下箱子的纸扎旧物是为康氏做的特殊准备,银簪子和雏菊确实很早之前就有的。
“还有和康氏别扭奇怪的相处方式。”
女人敏感多思,性格不同,与人相处方式也就不同,但康氏母女明显不太一样。
“——康氏知道这个女儿不是原本的女儿。”
她虽眼睛半瞎,女儿又是走了多年之后再回来的,年少期间成长面貌身形发生巨大变化,她还是发现了,她内心大概有很多挣扎,比如从害怕警惕到无奈愧疚,情绪很复杂,悲哭的一声‘灼娘’,融入了太多太多东西。
“姜年却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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