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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看着某人眉毛都快要翘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嘟囔道:“你还没人家大呢,叫什么小崽子。”只是怎么听都有一股酸味。
兄弟酒楼的包房内,气氛很是热烈。虞陵,于慎言代表鸿胪寺的贵族子弟疯狂地向房遗爱敬酒,眼中崇拜的火焰简直要把房遗爱燃烧。
房遗爱丝毫不怀疑这群人想要把自己解剖,看看自己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贵族子弟比平民更崇拜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反而正常。他们的父辈都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而他们出生在这样的环境自然想建立自己的功业。而房遗爱和他们地位不相上下,年岁相仿,却做出如此经天伟地之事,自然受到他们的狂热追捧。
酒至半酣,于慎言才满怀期待地开口:“大人,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您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故事?”
房遗爱有些诧异:“慎言,你好武想听这些故事很正常,可是虞陵他们呢?”
于慎言哈哈大笑:“您是不知道虞陵,他比我还想听呢,这一段时间总是念叨着向您学习,虽是青衫,但也能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哦,是真的吗?”。
虞陵有些不好意思,但神情很是坚定:“大人,您就是我的目标!”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李泰看着房遗爱明明心里得意,却故意拿捏的样子颇为不齿,但是当房遗爱开始讲的时候,李泰还是情不自禁地投入了进去,他虽然知道房遗爱的大概,但是还是第一次听房遗爱亲自讲。
房遗爱并没有直接从蒙舍诏亲自讲,而是从岭南开始,这段故事也让众人很感兴趣,尤其是房遗爱两次千里折返,听起来真是让人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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