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指着告示跟岑济说,“你看,公主铁面无私,要不是我捞你,你现在还出不来。”
岑济阴沉,不答话。
岑澈又道,“你是不是得感谢我?我看在手足之情的份上,不忍你死在异国他……”
岑济咬牙切齿,“我谢谢你。”
岑澈贱兮兮笑得凉薄,“亲兄弟,不必如此客气。”
天家没有亲兄弟,不是你死我活,就是我活你死。
岑济成了穷光蛋,愈发惦记北翼的金矿脉。
但他心知肚明,以现今这般不明不白的身份留在北翼,一不留神就会被莫名抓进牢房关起来。
到时身份不经查,又得被人坑,恐怕连最后翻盘的机会都会葬送。
岑济已经没有被坑的本钱,输不起任何筹码。他一直钻营不到搞银子的门路,全指望着封地那点微薄进项苦苦支撑。
他自恃墉帝长子身份,爱惜羽毛,素来注重名声体统,不愿落下任何话柄让御史台那些言官参奏弹劾。
当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来一趟北翼,搞脱了五十万两银子。
心疼,加肉疼,总之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岑济要回梁国了,临行之前,邀来岑澈在所住客栈的雅间喝酒。
他主要是想提醒岑澈,“北翼公主不似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她城府极深,据说北翼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出自她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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