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赵椎就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伸出两指,拨开一道最深的伤口,让他细看,“致命的伤口全隐在深处,里面是宛国禁军特制的制式弯刀,刃口带倒钩。”
人证物证齐全。
真正的人证是岑澈……时安夏特意安排他去看现场,避免往后梁国因为岑济的死找北翼麻烦。
岑澈这个人越来越重要,不能有半点闪失。
赵椎贴心地提醒,“宛国人不要脸,谢公子你也要注意安全,省得成了靶子。可需要我派兵护你安危?”
岑澈忙拒绝,“不用!”
你保护我,我还怎么挖金矿?
赵椎也不勉强,又叮嘱他要多带点人,别有闪失。
岑澈越发觉得自己在公主跟前重要。他却不知,谢槐此时已跪在时安夏面前请罪。
“请公主责罚。”谢槐将其不是自己四弟谢玉的事和盘托出后,额头抵地,长跪不起。
时安夏没想到谢槐是真老实,一点事儿吓成这样,该说不该说的全吐了。
她问,“你家到底有没有人叫谢玉?”
谢槐冷汗直冒,“有。我四弟的确叫谢玉。”
“你四弟人在何处?你怎胆子大到让外人冒充?”
谢槐低头应话,“我四弟自小患病,养在老家深宅不能见人。见过我四弟的人除了老宅里侍候的,几乎没有旁人。是在下鬼迷心窍,想不到旁的路子改商贾命运,才出此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