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馊主意您就去找谁。否则,您注定是这场权利游戏的傀儡。”
为了安新皇的心,岑鸢把自己的人全撤出了北翼。为了让新皇强大起来,太上皇缩减了自己的权利。
一切,只为让北翼能出一个执掌山河的明君!
该说的,都说完了。时安夏起身,裙裾分毫不乱。而后折腰,万福礼端正如仪,仿佛方才的对峙从未发生。
“臣女在家中,静候母亲归来。”她广袖垂落,指尖在袖中深深掐入掌心。
这是一场赌局。
赌帝王眼底仅剩的清明,赌天子龙袍之下尚未泯灭的本心。
这也许是她对他最后的信任了。
殿外风声呜咽,似叹息,似嘲弄。
时安夏利落转身,裙裾划开一道决绝的弧度。
“驸马死了!”昭武帝的嘶吼追上来,沙哑如钝刀刮骨,“难道驸马死了,你都不愿嫁给朕?”
她的脚步未停。
跨过殿门时,夜风灌入袖中,吹散她轻若叹息的回应,“驸马没死。”
帝王跌坐在黑暗里,将这句话碾碎在齿间,尝出满口血锈味的自嘲。
她在给他真相。
他却以为她说,“驸马永远活在我心里。”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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